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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致斐迪南·拉萨尔



柏林
1860年2月23日于曼彻斯特牛津路特隆克利夫小林坊6号

亲爱的拉萨尔:
  现在我必须进行两起诉讼,一起在柏林,一起在伦敦[注::见本卷第454—475页。——编者注],另一方面,我还得纯粹为谋生而工作,所以我只能给你写几行。
  你在福格特的小说[注::卡·福格特《我对〈总汇报〉的诉讼》。——编者注]中发现了“许多真理”,这一点在我读了这本书以后感到非常惊奇;同样使我感到惊奇的是你向我提出的那些胆怯的劝告。
  唯一不是完全臆造的事实是泰霍夫的信[37]。但是这封信,或者确切些说,这封信的内容,我早在七年以前就在纽约出版的一本题名为《高尚意识的骑士》的抨击性小册子中作了相当彻底的驳斥,以致使得所有爱叫嚷的人——那时他们还纠合在一起——都张口结舌,不敢提出一个字来反驳
  我希望从你那里知道的,而且对我来说是极其重要的,那就是查明谁是《每日电讯》报驻柏林的通讯员,以及这个畜生住在柏林什么地方(街名和门牌号)。看来,这是一个姓迈耶尔的犹太人。凭你在柏林的地位,要打听出这一点,对你来说当然是没有什么困难的。请尽快把打听到的告诉我。附上关于共产党人案件的小册子[注::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编者注]

你的 卡·马·


  又及。至于说我的不信任(你迫使我用大政治家布林德的语言说话——见奥格斯堡《总汇报》)[435],那你无论如何不能这样抱怨。例如,我随这封信寄给你一封来自巴尔的摩(美国)的便函。这封便函是我通过私人关系得到的。[436]在同盟的文件中有对你的正式指控(其中有杜塞尔多夫一个工人代表团的证词[注::见本卷第34页。——编者注]),这些文件不由我掌握,我不能支配。



  注释:
  [37]指福格特注明1859年5月23日的文章《警告》(Zur Warnung),该文刊登在1859年6月2日在俾尔城出版的《瑞士商业信使报》第150号附刊上。福格特的这篇文章包含有许多对马克思及其战友的恶意和诽谤性的攻击。稍后福格特以这篇文章为基础写了他的反对马克思的小册子《我对<总汇报>的诉讼》(见注9)。
  马克思谈到泰霍夫,是指他在1850年8月26日给席梅尔普芬尼希的一封信,泰霍夫在这封信中歪曲地转述了他同马克思的一次谈话14卷第460-487页)。
  至于说吕宁,马克思大概是指他发表在1850年6月22、23、25和26日《新德意志报》上的一篇评论,这篇评论是评述《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已出版的四期,特别是评述马克思的著作《法兰西阶级斗争》点,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7卷第378—379页。)——第24、38、435、554页。
  [435]马克思讽刺地暗指布林德的标题为《反对卡尔·福格特》的声明,声明刊登在1860年2月13日《总汇报》第44号附刊上(见注426),开头一句话是:“福格特在他最近出版的小册子中谈到我的‘恐俄症’和我的‘不信任’。”——第453页。
  [436]指在美国的德国流亡者维斯的便函,看来这封便函是写给克路斯的,其中特别对拉萨尔作了评论,说他是一个对于任何党派都危险的和贪图名利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是不择手段的,甚至能出卖自己的朋友。——第453页。